苏麻离青

苏麻,小苏,麻青,离青,青青随便叫

[龙嘎]兔批郎啵旺(Fork&Cake)01

· fork龙哥 ✖️ cake嘎兔

· Cake和Fork是食物和捕食者关系,没有规定双方体格性格,所以设定自由

· Cake身上会发出食物香气,每个C味道不同,一个C的不同身体部位味道也不同,但只有F能闻到,C自己都不知道,一般是经历过F袭击或他人指出后才会知道,其他都和普通人一样。有类似abo抑制剂的屏蔽贴,每个C屏蔽的关键部位不一样

· Fork是能够感受Cake美味的人类,大多数后天失去味觉,也有少数先天的,会本能产生“想吃掉C”的欲望,所以C对F天生具有诱惑力,C除了毛发指甲之外,眼泪、汗液、唾液、jy、皮肤、血肉、骨头,对于F都是美味至极的食物,F在完整吃掉一个C之后能恢复味觉,但没有碰到C之前也就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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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刘令飞,你他妈害我!”

 

郑云龙狂怒着兜头将手里的东西抛到刘令飞怀里。

 

刘令飞惊呼不及脱口,弓着腰被砸回沙发,两手牢牢接住那东西,雪白钩花的绒布餐巾翻过来扑他脸上,等落下,只看到郑云龙两条长腿甩着一串六亲不认的步伐出门去了。

 

被摔得吱呦回弹的木门搅乱满屋黄昏静谧,刘令飞勾勾指头招来个手下,努努嘴,“跟着龙哥去,他犯病,看着点 。”

 

“哈?龙哥……咦……什么病啊?”

 

“神经病。”

 

 

 

 

黄昏终于耗尽最后一丝光线,幽亮夜色从门外淌进一些,想来今晚有个好月亮。刘令飞松开扶着下巴的手揭起旁边沙发上的一角餐巾,又拎起一只毛茸茸兔耳朵,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夜里也能见到尖俏的鼻影线条,他试着晃晃耳朵,“小朋友,该醒了吧?”

 

阿云嘎好久没睡过这么美的觉了,打两份工外加利用休息时间练习饭店里的钢琴,再抽时间看书学习,将他早上六点半到晚上两点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每两个月左右的轮换中能凑到一个整天休息,又接到同事电话,私人酒会要服务生,形象好气质佳还得是熟手,重点是嘴严,乖乖做事就好,工资当天结,一口价两千。

 

一天两千……阿云嘎没有拒绝的理由。

 

以他184的身高,练过舞的身形,外加无可挑剔的工作技能,他顺利通过筛选,被一张开起来恍若低飞战斗机的车晕头转向拉到了一处私人别苑,开始了紧张繁忙的工作。

 

至于怎么到了这个陌生屋子的沙发上,还赤身裸体只裹着一块铺桌子用的餐布……他溜圆眼睛瞪着面前长发不羁留着胡茬的男人,脑袋却在飞速运转——

 

那天到了之后一切都很顺利,还让他们服务生先吃了东西,但别苑外围齐齐站着一排墨镜西装的“黑煞神”,莫名建起一堵森寒的墙,想来这酒会背后并不单纯。

 

但他一个小服务生,一整晚在觥筹交错纸醉金迷中穿梭,某某大佬某某老总,这个大哥那个老弟,倒也听了一耳朵,但事不关己,他只念着赶紧收拾补充好这一轮自助餐区,又可以去后厨吃点东西。酒会主人家不赖,给他们的吃食和客人是一样的,只不过没有精致摆盘罢了,但不重要,甜点和肉食都一级棒,还有好多又好看又好喝的饮料,想到这,小服务生端着托盘都依然步伐轻快起来。

 

是在厕所门口撞到的人,出于职业修养和对方一个顶他三个的块头,虽然被撞得眼冒金星,阿云嘎先开口道歉并让开了路,可对方还是一把就拎住了他细嶙嶙的胳膊。

 

“死肥仔是金门那边的人,喝多了,你撞上就拿你撒酒疯了。”对面长头发的男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尊神一般突然开口,“嗯,我们救了你。”

 

小服务生幽暗中更见莹白的胳膊紧紧抓着餐布挡在身前,两颗兔牙碾着下唇,犹豫着想问,那……裸着是怎么回事啊?虽然刚刚暗中感觉了一下,身上并没有任何奇异或不舒服之处,但他身体特殊,会阴处多一张不该有的肉口,从来藏得极深,现下难免神经紧绷。

 

“哦,你是不是被摔晕过去,不记得他把你丢进那个种睡莲的大缸了?”

 

长头发男人摊手表示无奈,“而且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冷水激得……”他指指小服务生,“你的兔耳朵冒出来了,就……嗯……你知道的,虽然亚种人在今天已近很常见了,但那种豺狼虎豹的地方冒出个兔系亚种人……”

 

哎呀!小服务生这才惊觉两条毛茸茸的长耳朵垂在脑后,尽管已经被看见了,但还是咻一下收了回来。

 

虽然亚种人平权运动不时爆发,但现在的人类社会早已将弱肉强食物竞天择演化到极致,很多亚种人为了尽量避免生活中大大小小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选择将亚系特征隐藏起来,做个外观无异的”普通人“。

 

还好面前的男人没有在意他收耳朵的事,只是换了个靠沙发的姿势,“那个……嗯,想必,你也看出来了,那天的酒会,就,就是黑的白的鱼龙混杂的,那个肥仔不是什么善茬,你没背景,他们一摸就什么都查清楚啦,我是建议你哈,先别工作了,躲一阵。”

 

“不行!————我,我我……我需要工作。”

 

“可是,如果被找到,那种人嘛,遭殃的可不止你一个,你想好要回去继续哦?”

 

刘令飞抻了抻脖子的筋,看小服务生眼里雾起水汽而更加双目盈睫,懒懒提议,“要不,你来我们这上班?”

 

见小服务生不应,条件继续加码,“你之前的工资多少?我给你往上加点?”

 

“住也就住我们这里,房间你随便挑,这栋房子反正就我跟大龙住,不收你房租。”

 

“大龙,就是我兄弟啦,你不用担心……”

 

“那你们是干什么的?”小服务生定定看他,“还有,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呀?”

 

刘令飞嘿嘿一笑,“送佛送到西嘛,当初出手救了你,嗨呀……咳咳……是为了给你扒湿衣服啦,不小心,又发现了你的秘密,现在也不能丢下你不管啊是不?”接着手指一一排开数,“酒吧,赌场,游轮,马场……嗯,其他你好像也不能干了,你选吧,我们很缺人的。”

 

 

 

 

 

郑云龙在门口抽完了烟才推门进去,几个马仔围过来招呼“龙哥”。

 

今晚酒吧生意一般般,但还是坐满大半,他摸到二楼专属他的沙发,招人去拿点吃的,随便什么都行。今晚心情欠佳,骑摩托和人在盘山公路飙了几圈,胃里现下空得反酸。

 

就在等吃的间隙,一股熟悉的香甜将他的视线一瞬牵引到楼下端着酒水穿梭的小服务生身上。

 

已经换上了自家酒吧的制服,黑缎马甲下露着白衬衣裹好的一段腰,黑西裤绷在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上,弯下去为客人递酒的时候,没法让人忽视。

 

郑云龙长指一伸,问身边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飞哥让来的,说以后都在这边上班。”

 

郑云龙瞬间失去吃饭心情,烦躁地把刚端上来的饭菜一推,“下去让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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